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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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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S
艾尔海森
正如坎蒂丝所说,住在阿如村的人或许并不在乎须弥由谁掌控。赤王也好,草神也好…对他们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灾难里。所以,他们不会将所有信息和盘托出。而这正是你们认为村子里没有线索的原因。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很高兴你注意到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那些与你对话过的人里,存在着一位隐瞒了信息的知情人。事实上,她全程都注意着你们这些外来者的一举一动。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因为…对想要安分生活下去的人而言,任何外因都可能是变数。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不难看出,她很畏惧赛诺的身份和武力。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故意改口,是因为她很清楚村里有赤王的忠实拥护者。表现得太亲近守村人,容易成为过激派的目标。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还记得吗?她特意强调过,自己看不到夜里的情况。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我找村长核实过了,她口中这一次「守村人保护阿如村」发生在深夜。也就是说,那位女士当时并没有睡着。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跟外人扯上关系,意味着某种被针对的可能性。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些…不如直接去和本人聊吧。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夏妮小姐,如先前所说,我带了一位帮手来。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你可以直接沟通,你会得到想要的回答。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来吧,获取她的信任。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你可以告诉他们。相信旅行者也会为你保守秘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你可以告诉他们。相信旅行者也会为你保守秘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关于这一点,我找村里的值夜人确认过了,他们中有一位耳朵特别灵验,也曾听到过类似的声音。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但这里是沙漠,比起幽灵,他更愿意相信那是野兽的嗥叫。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那里似乎是治疗魔鳞病的…不过已经废弃好些年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空无一人的医院,刚好能用来藏失踪者。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是这个。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进去看看。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不用着急。夏妮说夜晚才有哭声,等一会儿吧。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在那之前…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休息一会儿。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好啊。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怎么读得磕磕绊绊的。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来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在下面。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看来,里面有蹊跷。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嗯。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果然,有隐藏的楼房结构。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你是…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这个人名叫拉扎克,是我在教令院的学长。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不。这正是问题所在。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拉扎克从不施行那一套,他从未进树林修行过,更遑论达到林居狂语期。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姑且不论成因…他单独出现在这里,意味着我们来晚了一步。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看来,对方已经提前把人都撤出去了。至于这位,恐怕是因为某些原因被遗留在这里,或者单纯来不及转移走。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嗯,地面上有拖拽的痕迹。靠近门口,痕迹就变得很深,说明是有人用力拖拽那些装着重物的推车。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他们似乎走得很急,生怕被人追上…匆忙之中,便没能注意到躲在角落的拉扎克。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完全一致,看来他就是活生生的「证据」。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容我提醒你们,回忆一下之前在奥摩斯港的见闻。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你难道不觉得,他现在的表现很眼熟?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对,教令院正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猜测一下他们的行动逻辑…嗯,并不困难。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起初,教令院派人放出赤王即将复活的假消息,强调「守村人」——也就是被流放到阿如村的疯学者,将成为关键。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此事刺激了各地的激进派,位于阿如村的那些人立刻展开行动,暗中帮忙将那批学者送到了教令院手里。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他们散播这一谣言,除了能最大程度调动激进派,还有一个高明之处,是借此将风险推给赤王的信徒。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赤王死去多年,沙漠子民过得并不好。他们的情绪就像沙漠中的火药罐,很容易引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而调动这些被情绪驱使的人,无异于让烈马狂奔…堪称轻而易举。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即使事发,别人也只能抓到赤王信徒,明面上这是信仰问题引发的事故,暗地里,也不过是种族矛盾。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没人会想到教令院头上。这种手法很简单,但在如今的须弥非常管用。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在这个过程中,有一样东西改变了,那就是学者的「身份」。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最初是「学者」,然后成为了「疯子」,再接着,他们成为「被流放者」,最后…变成「失踪者」。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一个被流放的疯学者,尚且是个人类。但一个失踪者…就不好说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你无法找到特定的人,也就无从推断他身上发生过什么。换言之,「消失的人」会是理想资源。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有一种可能,这些人的大脑会被用于提取罐装知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以须弥教令院的技术,能够做到。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或许是因为这些原因,他们感受到痛苦,才在夜深人静无人紧盯的时候发出哭声。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我毕竟是教令院的书记官,接触过这些研究项目。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总而言之,拉扎克的症状像是被用于提取神明罐装知识,但过程中出了什么差错…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又或者,是他控制不住好奇心使用了那些知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看你的表情,应该是想到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没错。对有些学者而言,有关神明的知识是他们毕生所求。提取罐装知识不过是他们的激进手段之一。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但我始终好奇,与神明有关的知识,究竟能让他们得到什么?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教令院不惜一切去追逐这些堪称禁忌的事物,最终是想做什么?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我花了不少精力分析神明罐装知识的内容,可惜并没有显著收获。看来,我和那些人的思维太不一样了。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学者当然都追求知识的极限。但我对神明本身没什么兴趣,自然拿不出他们那种狂热态度。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将人当成死物用于榨取知识,如果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学术进展,教令院还不如直接关闭。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当然。这违反了我对「规则」的认知。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学术、知识…一切事物都有边界。一旦跨越边界,万物运行的「规则」与「秩序」都会被破坏。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这种事就像书本上的错字一样,需要被纠正。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不好意思,我还没那么闲。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按你的说法,须弥有的是可怜人,甚至整个提瓦特都如此。你难道能拯救所有人?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你可以这么认为。简单来说,我不盲信力量与英雄主义,只做想做的事。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神明罐装知识是我想查清的问题。但这不代表我就会为个别陌生人的利益行动。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大概吧。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不过,我挺享受这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特别」也是一种财富,不是吗。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只是我性格比她好而已,你无需介怀。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带他走吧。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先回阿如村,再制订下一步计划。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可惜他太年轻当不了伊萨克的爷爷。不过,也是我们正在寻找的对象之一。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看来,你们都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赛诺,他们能预测我们的行动是因为你在这里。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合理的推测而已。我有我的理由。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刚才从医院回来,路上我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赛诺和我们都不一样。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赛诺,「大风纪官」。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对。你是教令院的风纪官,一直都掌握着额外的信息。谁做了什么,有怎样的污点…唯有知道这些,你才能动手。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换句话说,教令院一直在向你提供特殊渠道的信息。依照教令院的作风,他们难道不会防备你吗?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养一条凶恶的狼,自然也要掌握不被狼咬的方法。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不只是这么简单。教令院监视须弥的一切,但对于你,他们有特殊的处理手段。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每隔一段时间,人们便会迎来「识藏日」。每到这个日子,教令院就会通过罐装知识向虚空中录入信息。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有一次,我在操作台旁找到一本厚厚的笔记,里面的内容都与大风纪官赛诺有关——行动报告、处刑习惯…方方面面。
Dialog
CHS
艾尔海森
虚空可以运算。
Dialog